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穿越架空 > 虎头山 > 第四十三节、闫胡子

第四十三节、闫胡子(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白妙走了,再不辞而别,李文青羞愤又沮丧,失望不知怎么好。于是,他进省城,来看同学,这才知道,自己仕途最失意。因此请教,一同学道:“你呀,应该参军,做将军,战争使人跑得快。”李文青道:“可是,我已经是文职,咋办呀?”这同学道:“你能继续抓民团,就能很快成将军,国共又要开战了。据我所知,是分为两线,一线在山东,一线在陕北。在陕北,是你的机会,这次战役短不了,剿共都多少年了?民团肯定会要上,到时变成正规军,你就是司令,身份换了。”李文青顿开茅塞,大喜,急忙问:“但是现在咋办呀,无正式无身份?”这同学道:“你也太急了,任命好办我来办,只是还要等。”李文青道:“那太好了,我等,最后搏一回,是轻车熟路。”于是激动又兴奋,感激告辞了。

回县里,他马上开会,召集是民团团长,说道:“民团独立了,属单列组织,归我管,上级有政策。”散会后,还专门留下罗瞪眼,和张德奎,说道:“单列了,就是不归当地管,目标正规军,可以换身份。可是,暂时费用要自理,是自己筹集,各人各自想办法。因此留你们,能带好头,你们有便利,有两个便利。一是,田二魁,他的作风要继承,你们经过也见过。他也算人才,是时运不济,最终没能上战场。然而,我们能,国共又要开战了,战场在陕北,距离很近。于是能漂白,就才不怕得罪人,将来做上级,反而是功臣。二是,谭家,他家的生意,战时能征用,可以利用,要抓住,要大胆,一切为了换身份。”

但是二人害怕了,不言语,谭龙不是好惹的,二人都知道。李文青道:“可是最终要决裂,怕啥?有军队撑腰。军队有军令,杀人能方便,就看先杀哪一家?”二人越怕了,这是威慑,先杀他们,因此忙道:“听你的,都照办,我们回去了。”于是告辞了。在路上,张德魁问:“咋办呀?怕谭家,还怕民造反,都是架在火上烤?”罗瞪眼道:“民反不怕,有当官的,不该咱们管。最要怕的是谭家,让咱们得罪,咋办呀?”张德魁道:“我问你,你问谁?”罗瞪眼道:“那么我问,你我谁如田二魁?田二魁都死了,我有啥办法。”张德魁道:“不如回家问谭龙,看他咋说?”罗瞪眼道:“你傻呀,他能咋说?只会趁机看咱俩,来考验咱俩。”因此,二人是忧心忡忡,回家了,也坐卧不宁。

坐卧不宁再商量,罗瞪眼道:“先扩大,招人好办,征税也好办,都是对百姓。再对谭家难办了,不敢去当替死鬼,要推脱,要把咱撇清。我想,是分为两步,都来对付李文青,咱就撇清了。”张德魁问:“咋做呀,你说说?”罗瞪眼道:“第一步,交回谭家一切生意,不再管了。第二步,就是顶,替谭家顶,用咱的顶,以折财免灾。”张德魁道:“然而到底顶多久,而且谭龙不知道?”罗瞪眼道:“你又傻呀,谭龙像你,会看不出来?紧接就到第二步,谭龙肯定会出手,他俩斗,咱就安全了。”于是定了,二人合作着,先交生意,再招人,然后征税,扩大的税,额外的税,随时不定。因此负担增加了,格外的重,本来就重,还要摊壮丁,最终拿钱赎,再派税,于是百姓难活了。

并且害怕,是战争,在陕北,离关中很近。因此恐慌了,恐惧,同时罹受三重苦,是新军,税收,和壮丁。前者是兵灾,为预备部队,但是移动老不走,负责人还老换。于是生浩劫,抢劫,抢女人,实际是怕死,自己发狠办不到,拿百姓撒气。又还也军法不严,军队内部庇护他,纵容他,怜惜他们是光棍,也是怕死,怕挨了黑枪。因此,一灿都成自顾自,哪有军纪,才诞生恶人,结伙出来,就使女人遭罪了。可怜的女人,一人在家,往往男人不在家,男人要躲,躲挨打,税收根本完不成。于是男人才不敢露面,躲民团,躲政府,躲认罚再躲挨打,就使女人一个人。因此遭罪了,极屈辱,还名节坏了,就常悲愤上吊了。顿时,社会紧张,凄惨,家家挖地道,地道再又兴盛了。

可是,地道虽好,仅用于沿山一带,悲惨平原不能用。平原地势低,水层浅,一见挖掘就出水,只能挖地窖。地窖又藏不好人,仅能蹲下,上盖蓬草,于是被发现,使得女人遭罪了。因此啊,恨哪,死的多是好女人,无不悲愤,骂世道:“为啥呀?抗战胜利才一年,还不到一年,再打自己人?而且先来打功臣,谁是功臣,抗战咋胜利?一切我们支援的。”不禁问:“就算想收税,咋摊派呀?庄稼还要长,到底长多少?我们再又不吃了,只吃野菜,还咋办呀?”然而无人回答他,一律都是要东西,东西不到就打人,打得半死,还无法怪谁。于是都极限了,男人要躲,女人也要躲,是独自忍受。因此想造反,希望联合,但是都成做不到,满地官兵太多了,遍地都是。于是,有人退守想进山,哪怕危险,遇野兽是安全的,不定可爱。可是也做不到了,官兵追来了,说让人种地,实际乱杀人,以严厉警告。因此啊,百姓苦,生都不如死,胡乱恨孩子,要为他们才活着。于是要隐忍,设法要求人,极力当民夫,竭力活着。因此,三人才来找谭彪,再当民夫了,是傅战胜,黄解放,胡庆利。

三人走后,傅战元就来找谭龙,进谭家院子,他道:“叔啊,你是镇长,你要管,太乱了?”谭龙道:“坐,你长大了,如你的父亲,爱关心人了。”傅战元就坐下来,说道:“我也知道,你难,然而也是要管呀,百姓实在难活了。”谭龙道:“这是大势,整个都乱,叔能咋办呀?叔也在受难,权力丢了,还在丢着。”傅战元问:“咋回事,还要咋乱呀?”谭龙道:“你是晚辈,但是叔的心里苦,自你父死后,叔无朋友,就给你说说。”傅战元道:“你说吧,我听着?”谭龙才道:“罪恶源是李文青,是第二个田二魁,比他还厉害。可是百姓不知道,人家在上面,要把民团变军队,自己做将军。于是,加税,自己定,想收多少是多少,才加剧混乱。另外,还对我动手,我的民团也丢了,以及生意,将来不知再咋办。”傅战元道:“太复杂了,你要小心,那么兵灾咋办呀?军人乱,总部却是在这里。”谭龙道:“正因是总部,周围还好些,外面不知样子。最主要,是部队老换,负责人还定不下来。”傅战元道:“那么只能靠你了,常联系,你是镇长?”谭龙道:“我这镇长不算啥,联系不顶用,是两个系统。至于减税,也不成,我无力。唯一能做的,是减少挨打,罗瞪眼还听我的。”因此二人无话了,无法说了,傅战元告辞。

回家后,他还在想,问题没解决,咋办呀?依靠官府靠不住。于是,他冥思苦想,忽然想:军人也是人,动之以情,能感动他们?因此他想试一试,才去找黄立,胡四,苏泉等人,作为长辈见军人。于是去了,先拉家常,说好话,然后问道:“当兵都多少年了,也不回?家中老人媳妇呢,还有孩子呢?”有人当时就哭了,说道:“全都不知道,只记得,我走孩子才一岁,不知如今咋样了?”长辈们道:“那么,该回去了,抗战已经胜利了,为啥又打自己人?”军人们道:“不是我们,是军令,是身不由已。再打仗,恐怕今生都回不去了,至死难以见家人。”说罢大哭,长辈也哭,各人哭的各不同。至最后,军人们道:“都明白,是为啥来的,你们怕骚扰。”因此保证:“放心吧,从今往后我们管,坏人总是个别人。谁无姐妹,母亲?为了人,我们也管,是人性。”说罢再哭告辞了,都告辞了。从此以后,虎头山才得以安宁,安宁只属他们的。在别处,坏人依旧很汹涌,昼夜出来,最恶多端。于是女人还上吊了,还死好女人,继续加新坟。

因此,憎恨哪,咋解恨?人们来找刘老大,为拳界领袖,曲老大已过世了。然而,刘老大不敢举旗帜,他不同意。弟子们道:“要造反,要报仇啊,不然就是太嚣张,无耻的军人。”刘老大道:“咋报仇,咋造反?遍地是军,你们谁能打得过?”弟子们道:“那也要打,否则练武白练了,不能保民,练武丢人。”刘老大道:“但是丢命事大呀?不说要丢你的命,是村子,整个村子,血流成河谁敢担呀?”于是大家无话了,压抑着,愤怒只是不服气。可是也是要打呀,不得不压制,才独自行动,跟踪军人。就在黑夜埋伏起来,单等其作恶,确定以后,立即扑上去,将其打死。死后掩埋,扒光衣服,只埋身体,是埋得很深,致使恶人消失了。这消息,不胫而走,因此扩大,扩散,从此鼓动所以人,都行动了。就才见,恶人被吊死,吊在树上,干脆不埋,不穿衣服,使其恶名传天下。于是,军人惶惶了,整个军队都惶惶,惊动上级,这才正式任命人,坐镇总部虎头山。这人就是闫胡子,为师长,最早出身马家军,作风很强悍,能整肃军纪。

闫胡子,甘肃人,身材浩巨,胡须钢叉,故此人称闫胡子。说胡子,也指土匪,指一身匪气,动辄敢杀人,名声早就在外了。因此,无人不怕他,他来了,好威武,光警卫就一个连。再一个连,四处巡查,做纠察,以整顿军纪。一时间,是草木皆兵,他还让人也怕他,号令:“军令如山。”并解释:“啥叫山?即人不能撼动它,这就是军令。”还说道:“我是立了军令状的。”于是,都怕他,真怕他,他还未杀人。然而有人不怕他,作恶已经习惯了,有根基,还作恶。因此被查出,抓住十几人,就有是四个排长,两个连长,一个营长。这咋办?那也杀,闫胡子下令,全部枪杀。霎时军中惊动了,无不惊呼,叫道:“真杀呀?杀眼红了。”使得上级也惊呼:“他也敢,杀红了眼?”寓意着,他也被杀。但是,他安然无恙,更上有人保护他。于是,作恶立止,军纪严明了,百姓齐都感激他。因此,备厚礼,敲锣打鼓来看他,说道:“真军人,终于盼来了,正直的军人。”可是,闫胡子不受,说道:“岂敢担待呀,理应的本分,害怕没有天理了。”于是兵灾解除,百姓才安宁。然而,对谭龙,他敲山震虎,抢走柏木大棺材,是谭德义的。他道:“刘升死了,在你的家,当初却是我的兵。那时我没去,万一去了,不会也死了?”因此,谭家害怕,谭龙不敢反驳他,怕激怒他,才把棺材白交了。但是,也恨哪,那是万年古柏木呀,从西楼人买的,而今却埋了营长。可是也是没办法,而且只才第一步,以后路还长着呢,咋办呀?他时刻警惕。

另外是李文青,也忧心忡忡,提的礼被扔出来,被驳了面子,是警告他。然而,百姓喜欢,安定了,日子终于能过了,多谢他。但是,税收未减,是闫胡子他管不着,那也要管,从侧面管。于是,修工事,加强备战,命令百姓都参加,能解脱出来。还能挣钱,并且税收还能缓,不准打人,民团无事了。因此,在沿山一带,构筑工事,面对平原,居高就能压下去。这才是目的,派闫胡子来了,为了防范共产党,修三道工事。前两道,在渭河,沿渭河两岸,已经建了,只让再加固。第三道,位置虎头山,要新建,背依秦岭。于是闫胡子,设计定方案,早就考察了,分两套方案。第一套在虎峪口,关键一线天,下埋地雷,上布炸弹,内外封锁虎峪口。是这样想,谷内如葫芦,可以做包袱,一旦共军来,能扎紧口袋,就会一举歼灭了。因此,要秘密进行,由军人完成,军人之中要亲信。第二套在虎头山,沿山梁,向下修工事,编织成网,分为明道和暗道,需要挖掘,由百姓完成。可是,百姓不懂,不怕,有军人指导,还是监工。于是动工了,挖壕沟,做掩体,上下左右要相连。然而工程太大了,人数不够,才令民团也上,也是挖掘。因此,李文青就来了,也是监工,要受制于他。对待谭龙也受制于他,只是管百姓,他却道:“对谭家,是赎功的机会,不然刘升也会干,但是他死了。”

于是,谭龙是怕得要命,他明白,对方拥有处决权,时刻判他死。因此,他要积极,诚惶诚恐,就把谭家庙给献了,让住军人。都怕不够,再捐钱,捐物,也果然不够,还连祠堂也被占了。于是祖宗不宁了,被打扰,不能清净,怒都不敢,暗中恨得牙痒痒。因此,转移,转而恨,恨刘升的鬼魂。可是鬼魂看不见,转恨给下级,再传到百姓。然而也是要谨慎呀,怕闫胡子会看出来,再把祸招来,于是要忍。因此,百姓才不敢懈怠,管理之人太多了,是军人,政府,和民团。但是,最主要的,是吃的,只有菜团子,粮食早就没有了。可是,也有好处,不挨打了,反而看挨打,军人打民团,他们已经懒惯了。因此,伐木,挖壕沟,架设暗道,多是明道,因为山体太大了。于是要赶工,昼夜不息,百姓就才干不动了,身体内部早空了。直到这时候,百姓才挨打,打的是不长眼的,监工来了看不见的。

因此要配合,要找眼亮的,替大家放哨。于是,傅战元替集体放哨,一直很警惕。然而,一日,他被叫去了,要开会。不料不幸发生了,是三个人,正歇着,另外军人冲过来。霎时,浩打,不容辩解,三人腿被打折了。是牛喜贵,朱望春,贾义明,实际干活还最多。因此,冤枉,还有更冤枉,三人被抬回去,还要认罚补工钱,须别人干活。于是,自认倒霉,还只能认倒霉,监工只见眼见的。就这样,几月以后,山破了,树空了,树腰多被拦下去,以放低视线。因此空旷,成四通八达,如蜘蛛网,明道接暗道。暗道之中,能放弹药,可当指挥,然而统统能看见,山破了。于是要恢复,让草木覆盖,令再长,工程结束了,才赶人回家,留军人岗哨。趁机,谭龙巴结,他问:“可否让民再搬走,为了防止漏风声?”闫胡子道:“你是,再想害人,留我们成活靶子?”谭龙忙道:“岂敢,对不起,我不懂。”因此告辞了,羞愤回家。

回到家,他才敢发火,说道:“真窝囊,我也是镇长?任意把气受。”谭德义道:“这说明,时代变在加快了。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该庆幸才是呀?”谭龙不解,他问:“二爸呀,你想说啥呀?”谭德义道:“国军肯定是在败,不然在这儿修工事?是想说,万一败了,干着不顺反倒好。再想说,你得赶快变,害怕都来不及了。”谭龙问:“还咋变呀?生意已经转移了。”谭德义道:“转移还不够,另外找出路,要找共产党。”谭龙道:“不敢啊,闫胡子是谁?暂时方向还不明。”谭德义道:“你得是提前铺路,用生意铺路,借机探听共产党。”谭龙道:“在这个时候?太冒险,会杀头的。”谭德义道:“无路才是最危险。常言道,狡兔有三窟,窟就是路。”谭龙道:“我知道了,再要和弟弟商量,我先回镇里。”于是回镇里,找谭彪商量,决定生意过渭河。决定以后,他们二人不插手,找谭青山干。因此生意过渭河了,是粮食,谭家躲在暗地里。至于谭龙,要干是另一件事情,再建武装,借口收税。经过招人扩大后,就与民团并立了,以巩固自己。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穿越之极限奇兵一拳轰爆诸天万界斗罗之骷髅也疯狂三国之曹家逆子反穿越调查局鹰掠九天木叶舞蹈家重生之时代霸主海贼之型王迦勒底大唐之特种国师
返回顶部